天拿去溪边洗后,瑾俞刷了锅趁灶下还有余火让木子烧火,她动手炒茶。
木子认真的按照瑾俞的吩咐添柴减柴,绕是这样瑾俞还是叫的满头大汗,最后的一道收干差点把茶叶给烧焦了。
“赶紧把柴火拿出来,烧焦了就不能吃了!”
“没事,烧焦了我吃。以后姐姐做的饭都给我吃。”
木子也是满头大汗,但还是不慌不忙的往火上盖灰,还不忘一本正经的对瑾俞说。
瑾俞气的想骂人,这是给谁吃的意思吗?
这家伙能不能三两句不提吃字呢?
瑾俞不明白自己的好脾气怎么这两天一遇到木子就蹭蹭的往上涨呢!
但触及木子认真的脸,瑾俞没骨气的又偃旗息鼓了,耐心的教他。
“你别添大柴火,我让你加火时就用那草懂了吗?”
“哦!烧这个杂草。”
木子配合的点点头,瑾俞炒茶的空隙看了一眼缩手缩脚坐在竹凳上的人,恍惚觉得这逼仄的小厨房掩盖了他的光彩,他就应该是大刀阔斧的坐在现代那大背椅上的霸道总裁,用这个时空的话说,他非池中物。
刚刚还大呼小叫的厨房,这会儿安静下来瑾昌明还有点不适应,削竹筒的时候喵了一眼竹屋,女儿忙碌的身影,闻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