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个烂人,不是他不要我。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疯子!”
瑾俞舞者菜刀扫了一眼溪边剩下的两个女人,坏就坏到底吧,反正好人的名声也吃不饱。
那几个女人菜都不洗了,胡乱的塞进木盆里抱着就走,临上岸后那最开始挑衅瑾俞的女人回头啐了一口。
“春花说你现在就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一点都没有错……哎哟!”
伴随着一声惊呼惨叫声,那个回头说话的女人捂着嘴快速的扭头就跑。
瑾俞没有看到从上方飞过去的石子,被女人末尾的那一声哀嚎弄的莫名其妙,可既然人已经走了她也不再纠结。
在乡村不大,多嘴多舌的人却不是,她也豁出去名声不要,只求那和父母瑾天好好的过日子,那些人别在指桑骂槐的说风凉话。
“木子哥哥,刚刚你扔了什么?”瑾天凑近木子,预防瑾俞听不见小声的问。
“我什么都没有扔。”
木子坚决的否认,他不打女人的,从来不打。
“……”瑾天无语,他又不瞎,木子刚刚捡石头和挥臂的动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打女人的。”木子一本正经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