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没用?”
在一旁没有动的木子,扭头看熟练的刨开那猪心,挖出一大团血块的瑾俞,不曾想没有处理的食材这么的难收拾,强忍着肚子里翻滚的酸水,木子问。
“不会!我当时第一次见到这些也吐了,被我爷爷……”知道说错话了,瑾俞自觉的住口,这个身体的父亲都没有见过那已故的瑾老爷子,更不要说她这个小辈了。
“姐姐原来也吐啊!”木子好像没有注意瑾俞后面的话,听见瑾俞说吐,顿时觉得找到同盟了一样。
“对的!食材在处理前都有点狼狈,所以酒楼那些地方要设置单独的厨房就是怕客人看了不适应。”
“姐姐现在不吐,是因为接触的多吗?”
瑾俞下意识的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来揭穿自己后,便爽快的回答,“厨房里的东西,你们男人不懂正常。这些事我经常做,现在已经适应了。”
说话的时候瑾俞也没有闲着,用竹签熟练的把小肠翻过来,几乎是一气呵成翻完了一整套。
“我去找你刚刚说的东西。”
又看了一眼,木子觉得自己还是没法接受,连忙起身去找瑾俞要的东西。
面粉加上稻草的搓洗,很快脏东西就洗干净了,在处理猪肺的时候木子包了好些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