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担心的。”
瑾俞斟酌着开口,发现说出这些比想象中的难,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我不记得他们了。”
木子有些迷茫,他没有想过这些,现在心里让他最为依恋的是这个家,还有……这个待他如至亲的女子。
“慢慢总会想起来的。姐姐一定帮你找到家人。”
山里的夜枭“桀桀”叫着冲上云霄,不时还有几声莫名的动物鸣叫声在幕色里扩散,瑾俞放下心结也恢复了和往常一样,和木子交谈里大多都是在开导,月上中天时,瑾俞才打着呵欠进屋去。
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屋里木子关门上床,竹板床和石头摩擦发出的咯吱声,她来到这个时空以来第一次失眠。
其实说的轻巧,放下难。
四更天的时候,村里的鸡鸣声传来,瑾俞听见对面屋门被打开,接着是父亲特意放轻的脚步声经过屋门口,再开门出去。
瑾俞翻身爬了起来,一夜未睡好在精神很好,出去的时候瑾昌明已经烧了火,正在往锅里加水。
“瑾娘?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还早。”瑾昌明以为是自己不知轻重的拐杖声吵醒了女儿,有点懊恼。
“今天我想做点面条去卖,那骨头汤我特意熬了一大锅,我们自己也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