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二柱卧床多年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苍天不公啊!让我一家遇到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刘二柱搬了一张咯咯作响的竹椅子在院子里坐下,面对满院子看热闹的人,说几个字,喘三口气,断断续续的还是把一段话说完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刘二柱夫妻纵使以前多让人不齿,现在也只剩下怜悯了。
“这夏家小女儿跑了,该杀人偿命的不用死,现在老大可以回来,为何不去接啊?”
春耕近了,男人都下地去了,这会儿聚在刘家看热闹的都是女人,有那么心思活泛的就忍不住开口道。
“那样的人谁敢接回来哟!一个不顺心的话,又拿刀杀人,怎么办啊?”
有人偏激的说着,放着一个杀人犯在村里,以后谁还敢走夜路。
“我说你们就别再这样起哄了。”翠花婶看了一眼多话的女人朗声道,“这强子走了,留下一个遗腹子,是好事,你们家的香火也有了。
二柱呀,你和夏家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发生那样的事也不是他们想的。
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媳妇有了孩子,那衙门的官爷没有把人送去县城,那就去接回来吧!怎么说你刘家也后继有人了。”
“翠花呀!我这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