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近,还让后面跟来的木子给他采来。
“你肯定不知道这个也能吃吧?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
鲜红欲滴的杜鹃花,瑾俞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留着观赏,反而直接摘了花瓣往嘴里送。
在酸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后,瑾俞才抬头问看着自己的木子。
“嗯!”
木子心里却是在想,瑾天真的非常了解这个姐姐,好像任何东西在她眼里都归于一个作用,除了能吃,那就是好吃和难吃了。
“你尝尝。”
瑾俞慢走了几步很木子平行,递上几朵花瓣。
木子看了一眼那纤细的手指里捻着的花瓣,一点想要吃的意思都没有,扭头看了一下那沾了鲜红花汁,更加鲜艳欲滴的红唇,他需要尝尝的是这个。
艰难的移开视线,木子对瑾俞手里的花瓣视若无睹,一本正经的推着独轮车。
“不要。”
“为什么不要啊?这味道真的不错,你不吃可惜了。你一定不知道吧,这红色的杜鹃花可以吃,那紫色的还不能吃呢……”
指着车上紫色的杜鹃花瑾俞无比的遗憾,不懂为什么一样的品种,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
木子保持高冷不回应,任由瑾俞在那里嘀咕着,在自己面前瑾俞好像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