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瑾俞被木子握住手,茫然的看向他。
“你看你一口气毁了一大叠纸,再毁下去,明天要重新买了。”
瑾俞顺着木子说的看过去,发现自己写的哪里是字啊,根本就乱涂鸦。
讪讪的放下毛笔,苦恼的托着下巴,“我这是在自我调节呢!把烦恼都写在纸上,这样我就不烦了。”
“你在为大伯要给我们地的事情烦恼?”
木子把瑾俞涂坏的纸拿走,另外又给瑾俞铺了一张好的,细心的把瑾俞放下的比又塞到她手里,心里烦恼若是涂鸦几笔可以舒缓的话,那这些纸也是有价值了。
“木子,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怎么就那么复杂啊!”瑾俞头疼的道。
要处理这些关系,她真的不拿手,而且对方还是那么彪悍的两个女人,面对泼妇,瑾俞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怵的。
“都是一家人,能和平相处也是好事。”
“或许是我狭隘了吧!对她们逼我嫁人的事,怎么都没法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