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地的模样,菊花婶端着一碗米汤冲的鸡蛋出来给丈夫,看着刘二柱喝下去,她才开口。
“当家的,那黑心肝的愿意把银钱拿出来了?”
“她身上没钱。”
打了个嗝,刘二柱才回话,二丫身上有没有钱还能不清楚吗?
二丫她房里陪嫁的东西,大都衣柜床铺,小到针头线脑都被搬到夫妻俩的房间里了。
以妻子那地皮都能扣下来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留下遗漏的银钱。
“那今天这二十文怎么回事?真真的铜板,一点都不差。”
从怀里把二丫手里拿来的铜板给刘二柱看,青铜用的久了,已经长了绿色的霉斑,但就是铜板没错。
“这村里有人在帮她。”
“谁?哪个?”
“不管是谁,她愿意给我们银钱,对我们又没有坏处,我们就当做是二丫挣的。知道吗?”刘二柱萎靡的眼皮挑了挑,嘱咐道。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当家的,还是你聪明。”
菊花婶一拍大腿还真的就是这个理,有人当冤大头给银钱,不要白不要。
“我没有和你提起,你自然是不知道了。”
“这办法我们早就应该想起来了……”
“现在也不迟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