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考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木子在接吻上俨然是个高手,不消一会儿瑾俞就手脚无力的挂在他身上了。
“瑾娘……”
“嗯!”
被按在剧烈起伏的胸口时,瑾俞还在想,这人的学习能力强的可怕。
想当初在山上看见柱子娘和那个二牛叔打滚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现在居然还能把自己亲的方寸大乱,也是一个高手了。
好在意志力还真的不错,这样几次三番的折腾,居然还忍得住。
“难受。”木子轻声道。
“……”
瑾俞埋在他怀里笑的发抖,收回刚刚想夸他的话。
“坏丫头,你就笑吧!”
狼狈的往后院去,不一会儿瑾俞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幸灾乐祸的摸黑收拾了那些账本回屋,关门睡觉。
等木子回屋的时候,瞪了那紧闭的木门还几眼,说不成话,天色也不早了,干脆也睡觉去。
不想一夜辗转反侧,梦里有沾满鲜血的大刀,奔腾的高头大马,呼啸的风声,还有喊杀声震天,猛的被惊醒,只有屋里的一团黑与心中的一片茫然。
他的故事,书写在战场吗?
那是一个你死我活,血流成河的地方,木子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