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饭太干了,想要喝点汤。”
欺软怕硬,瑾俞给她好脸,菊花婶就蹬鼻子上脸,这会儿饭碗被抢后,菊花婶反而变得小心翼翼了,讨好的笑着解释。
“瞧你这点出息!”翠花婶一看菊花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随着菊花婶从凳子上站起来,一直捂在肚子里的肉,通过火烤加挤压,那油都从衣衫里渗透出来了,一个巴掌大的油印,赤拉拉的出现在大家眼前。
“我就说嘛!怎么菊花婶今天你这么勤快,敢情是有这一茬在啊!”
几个女人一脸了悟的看着菊花婶,再看气定神闲继续炒菜的瑾俞,明白瑾俞押着菊花婶在这里干嘛了,这是怕她出去顺手牵羊惹麻烦,故意把人留在厨房看着了。
“这……这……这不我家那个生病了,我带点喜宴的菜回去给他冲冲喜嘛!”
菊花婶下意识的去捂自己地肚子,顺手牵羊习惯了,平常都是面对一家子,这会儿是大家都在这里,哪怕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众怒难犯,一个人好解释,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还是有点缩手缩脚。
“呲!”
众人不屑的呲笑,那刘二柱常年生病,这都病了十几年了,若是喜宴的菜能治好他的病,也不知道好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