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后才招手让人进去。
“把所有的调料都放出来。”
前面几家都是简单的油盐,其中也只有两家附带了生姜,还要一家带了酒。
“你是来做菜的,带酒做甚?”白脸太监厉声问。
“回大人话,小的做的是羊肉,这羊肉太腥,唯有这米酒可以除腥。”
那酒楼的管事脸色都变了,肉眼可见的汗水一股脑的涌出来,愣是不敢抬手去擦。
“喝点看看。”
白脸太监不为所动,随手拿过一个银碗倒了一碗让那人喝。
“是。”
那人二话不说,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这还没有完,还得站在那里等上一刻钟才能离开。
接下来就是瑾俞前面的一家了,还是昨天才去吃过的清水楼,那故事笑嘻嘻的把调料一字排开,油盐自然不会少,还有一个精致的银壶装的东西,还有一块姜和一壶酒。
按照之前的步骤那精明的掌柜自觉的倒了酒喝下,但那白脸太监要把银壶里的东西舀一些放进银盆里,突然被那掌柜制止了。
“大人,这个我也吃。”
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瑾俞一眼,显然是认出瑾俞来了,眼里的戒备显而易见。
这也太夸张了吧?
难道她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