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父母对儿女的期望,那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
瑾俞拿来五张十两银子的银票,并十两碎银子和一些铜板出来给二妮他们带上,出门在外有银子就是有路子。
“这么多银钱,这么好给小孩子带着呢!”
满仓叔喝茶的手都不淡定了,想他一辈子存的银子还不到十两,瑾俞这一出手就是这么大一笔钱,他都替孩子们受宠若惊。
“瑾娘,我有钱。你每个月给我的三两银子,可都在呢!”
二妮把银票给推回去,银钱是好东西,但瑾俞挣钱也不容易,她不能平白无故的收这么多银钱。
“是呀!小孩子出门花不了多少钱,吃住都有人包了。”
满仓叔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粗略的卯了一下,他发现按照二妮所说的话,那么二妮现在也有十几两银子了,比他一年脸朝黄土背朝天多得多。
“叔,你就别推了。出门在外,还是银子最实在。这次我没法一起去,二妮代表的就是我,可不能紧巴巴的过,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这怎么担得起呢!瑾俞,你这手笔太大了。”
自己家底都翻出来加入股了鸭舍,翠花婶是真的拿不出银钱给二妮他们带上,可瑾俞出手就这么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