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笑着道,“这不是我的独轮车,不是!”
嘈杂的人群静默了片刻,又爆发出更大的声音。
“怎么就不是呢!?这独轮车看着和你家里的一模一样,你确定没有认错?”有人问。
“不是!真不是我家的!”
她宁愿木子狠心的给了一万两银票做了结,而不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出了事。
任由眼底的水雾弥漫,瑾俞再没有看那独轮车一眼,在众人探询的视线里,挺直着背,噙着笑,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手还在不停地发抖,试了好几次,瑾俞才把门打开。
仓皇的匆匆上楼,藏在箱底的木匣子还在。
一摞工工整整的银票底下,一封蜡黄的牛皮纸信封静静地躺着,只是一眼,那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就映入眼帘。
一撇一捺,一提笔一勾画,都是他蕴含的力量和神韵,若是出事的话,怎么会留下这封信?
这不是现代,没有复印技术,这里也没有木子相熟的人,完全没有人会傻的用一万两通汇银票,去藏这个秘密。
“瑾俞!你在楼上吗?”
翠花婶放心不下,还是追了过来,大门敞开着,听着家里静悄悄地,便站在堂屋里喊瑾俞,话语里掩不住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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