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洗碗的时候偷看了一会儿,想着一会儿帮忙的时候可千万别出错,同时也为这时候的纯手工劳力咋舌,难怪生产量提不上去,谷子多了,脱粒都是问题,这么点稻田,要是机械化不出两个小时就都妥妥的了。
换了一身以前和木子经常上山的裤装出来干活,当那粗糙的谷粒扎的手生疼,瑾俞才知道看的时候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她试了几次都没法像瑾昌明那样用掌心揉搓稻穗。
“快放下来,你这手皮薄,哪里经得住谷壳磨啊!”
瑾昌明就是转身筛个谷子的功夫,没想到瑾俞就在那里作弄自己的手了,
(因为那稻谷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瑾俞的脸都因为疼痛皱在了一起)连忙制止。
“爹呀!我可算是知道粒粒皆辛苦哪里来的了,往后一粒米都不能浪费了。”
瑾俞知道自己是真的做不了,顺从的站起来,甩着还火辣辣的手感叹不已。
“以往你那手搓完稻谷脸筷子都拿不住,今年咱们请了人帮忙,你就歇歇,回去陪你娘说说话。”
瑾昌明不觉得女儿搓不动稻谷有什么不对劲的,人的疼痛都是有记忆的,瑾俞从懂事开始,总是抢着干活,每年的稻穗一小部分都是她搓下来的。
小姑娘的手原该细皮嫩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