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尽,反正是浑身不舒服就对了。
“瑾家婶子就是好福气啊!把个孙女教育的那么好。”
“哪里哪里!”瑾老太太客气的说着,消瘦的脸上都是骄傲,“我们家规矩重,这丫头守着那些规矩,也是苦了。”
“先苦后甜,这若不是你教育的话,去哪里找上这么好一个夫婿啊!还是您老眼力好。”
瑾俞坐如针毡,她这一桌和凌子言做的那桌就隔着一条几十公分的过道,又是在同一个客厅里,这话一字不落的,恐怕都给凌子言听见了。
心理祈祷那位大婶别说了,这话让凌子言听太多不好,无奈这种时候瑾俞还不能开口,低着头小口的吃东西,还得做娇羞状。
正如瑾俞所想,凌子言当然是一字不落的把这些话都听见了,不自觉的看向瑾俞这边,发现小姑娘害羞的低着头,没来由的心头一阵火热。
这婚事他当做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不管是弄虚作假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他只想着能和瑾俞扯上关系,至少让别人认为,他们是一对。
想到这里,凌子言看着瑾俞的视线又柔了几分,旁边有人端酒过来敬酒,他稍稍推让了一下,便一口喝掉。
起码这相亲宴是真的,这些不明就里的人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