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开心,瑾天不管是什么都要想着自己,这份心意难得,“对了小天,青山居士的家眷可在柳镇?明天我打算带你去谢师,礼物得事先准备一下。”
“师母不住在柳镇,听师兄们说,师母和先生的家人,都在离柳镇十几里的常青山的农庄里。”
“原来如此。我知道该怎么准备了。”
姐弟俩商量好了明天的行程,便各自回屋休息去,瑾俞拿了册子出来,记下了今天的账本,又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册子上,写下锦衣骑装一套,价值未知。
翻着那几页的记录,是从凌子言送来的彩礼开始记的,瑾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凌子言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之前的救命之恩是再多的银钱也算不清了,但是她不能白白收下这些东西,写在账上,将来也有个数。
等墨迹干透,才放回抽屉里去,吹了油火上榻睡下。
这一夜睡得极其不安,好似耳边总能听见马蹄声,梦里以前的事情着穿梭,一会儿是凌子言温润的笑脸,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一会儿又是木子幽幽的眼神,眼里的神情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就在这半梦半醒间,瑾俞被窗外的狂风大作惊醒,梦里混乱的情景消失殆尽,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已经有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