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的人,通常都会用专门定制的纸,有些讲究的还会熏香。
凌子言用的纸有股淡淡的松墨香,那不是笔墨的味道,而是特意的熏香。
“这些东西不练会生疏,只能天天写上几笔。最近在慢慢的练臂力,相信不久之后,应该能恢复以前的样子。”
见瑾俞那么认真看自己写的东西,凌子言一脸的坦然,并不因为瑾俞要看而感到紧张。
瑾俞一肚子的话,就因为凌子言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给说没了。
就算当初隐瞒了木子离开的真正原因,但是因为救自己,从书画大拿,人人称颂的翩翩公子,变成现在这个笔都拿不稳的人,甚至还不如一个刚刚学写字的小孩子,孰重孰轻?
功过相抵,自己还是欠他一条命。
“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药喝了吗?”
瑾俞终于放下那叠纸,凌子言就知道自己成功的打消了瑾俞的念头,她刚刚绝对不是想说喝药的事。
凌子言喝了药,瑾俞不方便久留,便起身告辞。
凌子言执意要送瑾俞,被瑾俞拒绝了。
“瑾俞,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凌子言笑着道。
“朋友一场,既然知道你病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我真的害怕你这样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