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县令好像不知道具体送给我们手里的卷宗写了什么。或者说,那卷宗在离开林家望手里后,就被人换掉了。”
这是端木青的推测。
依照那林家望耽误贪婪,指定已经和付家同流合污许久了,不说要把付家奉为座上宾,拿人手短,怎么也要为付家排忧解难,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自己揭发自己。
“这么说背后有人看不惯付家的所作所为,这次特意借了林家望的手,才给我们送的这份密宗。而那林家望,完全不知道内情?”
“对。那接触的林家望公务的人少之又少,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端木青轻轻地把瑾俞捞进怀里,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这里不行的话,就用那铁牛的案子入手,只要有切入口,这事就能连根拔起。”
“嗯!我相信你。”
附在那宽厚的胸膛上,听着耳边有节奏的心跳声,瑾俞知道这就是她的依靠,不论什么事,只要有端木青在,似乎都很简单一样。
“别说话,靠着我,闭目养神。”
瑾俞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人就是不会甜言蜜语,要是会说话的人,这时候肯定说几句好听的哄她开心了。
“嗯!”
但不会花言巧语有不会的好处,只要端木青在身边,瑾俞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