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星，”张慧娜盯着容心轻声说道，“怪不得克死了父母。”
这话出来，两个老师和刘霖顿时一惊，王老师立刻训斥道：“胡说什么！快给容心道歉！”任老师也面色铁青，“这就是你的品德？”
壁花刘霖被这句话惊得不知所措，一面担心地去看容心，一面不可置信地把视线投向张慧娜。
明明平时挺谈得来的啊，人也不错，可，她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行了，老师，”容心面无表情地开口，“我也不稀罕不真诚的道歉，不用白费力气了。”
在这之前容心的神情都是可以称作温和的，即使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好亲近。
可现在，她彻彻底底地抛去了平日里那份能够被轻易感知到的友善，眼神冷得像冰一样，嘴角扯开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义务教育都快上完了，你怎么还跟个市井无知愚妇一样，该不会还裹着小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