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案前,拉开抽屉拈了香点燃后冲着中堂上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纸拜了几拜,拜完抖索着手把香烛插到了牌位纸前的小香炉里。
插好了香,韩老太拿起自家男人的牌位细细端详,眼泪忍不住就一串串儿落了下来,一晃眼孩儿他爹都走了二十多年了,剩下自己磕磕绊绊也把孩子都养大成人了,满以为从今往后儿孙绕膝尽享天伦,哪知道……
掉了一会儿泪后韩老太收拾了心情,拿帕子把眼泪仔细擦干净了,不管如何,没出结果前一切还不是定数,自家得先把孙子孙女照顾好才成。
再说王国栋,调整好了心情微笑着进了卧房,郭绒花正侧卧在床沿上歇息,黑小子躺在床里侧,嘴里咿咿呀呀不知所云。
听到他的动静郭绒花撑着胳膊就想坐起来,王国栋疾走几步上前把她扶了起来,他盯着郭绒花的脸细看,果然平时白净红润的脸颊显得蜡黄不说整个人还恹恹地没有精神。
王国栋强压着心底的悲痛坐在床沿上搂住她问道:“今天怎么觉得你精神不太好?肚子还难受吗?”
“肚子有些疼,可能是因为月事来了吧。”郭绒花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没啥精神头,总想睡觉。”
王国栋喉头堵得说不出来话,他把郭绒花按在自己胸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