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几步之外。
她垂着眼,帽纱下,瞥见他一双黝黑的皮质靴子,靴筒紧紧束在紧实的小腿上。
忽的寒光一闪,她眼前伸来一截剑尖,她才明白刚才李砚为何像是被吓着了,原来这人竟是持剑而入的。
那截剑尖挑起了她帽檐下的垂纱。
然后下巴一凉,剑尖托起了她的下巴。
栖迟不得不正脸对着他,眼观鼻,鼻屏息。
剑拿开了。
却颇耗了些时间。
栖迟一手抚住下巴,一手拉下帽上垂纱,又将脸别过去。
好在,这人手算稳,剑没伤到她。
外面那年轻人发觉不对,忙问:“怎么,难道就是她?”
说着众人便动了,往屏风处拥来。
余光扫到眼前的人手抬了一下,栖迟瞄过去,看见他腰间悬着的空剑鞘,毫无装饰。
外面那些人影都停住了,没再接近。
那人在旁走动了两三步,她心存避讳,始终没看他。
而后,那人走了出去。
栖迟再看过去时,发现他似在李砚跟前停留了一下。
“走。”他忽然说。
那年轻人松开李砚,追了出去,其余众人鱼贯而出。
李砚匆忙跑进屏风后来,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