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鼻子,无言以对。
伏廷平常不说这个, 都是男人,犯不着说这些风花雪月的是非, 今日也是难得将他一军。
将完他, 也就起身走了。
栖迟刚从车里下来, 秋霜和新露都在旁跟着,李砚也迎了上来。
“姑姑竟还没好透,这北地的天也太狠了。”他担忧地看着姑姑的脸, 依偎到她身旁来。
栖迟拢紧身上披风,摸一下他头,身上的确还有些无力。
眼睛看着这辽阔的地方,再听了他的话,她不禁就想起了伏廷曾说过的那句:可知道北地的厉害了。
她轻叹一声,心说可不是,小声嘀咕:“早知还不如不来这里了。”
“那你又为何要来?”忽然就被接了话。
栖迟转头,看见说话的伏廷。
李砚见到他来就走开了,新露和秋霜也一并退开了去。
只是病中的一句牢骚语,不料竟被他听到了。
她是长远思虑过后才决定来的,又岂会因为一场小病就生出退却。
她眼睛游移开,不看他,低低说:“随口抱怨一句罢了。”
伏廷也没在意,他过来本也不是为了说这个的。
见她脸上还有病色,语气不觉就轻了:“为何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