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到了门前,先朝旁看了一眼,隔壁禅房的门紧闭着。
他以为栖迟早早歇了,伸手推开自己那间禅房,走进去,却看见了女人模糊的身影。
栖迟襦裙曳地,臂挽披帛,正站在窗边关窗,窗合上时,转头看了过来。
“你这间好似比我那间还小。”她看了看左右说。
寺中的禅房,自然比不上都护府,连摆设都没有,墙角一张床,门边一只搁盆的木架,就连吃斋用的小案都是为着他们来而特地添置的。
她觉得她那间,却要比这间更敞亮一些。
伏廷将佩剑竖在门边,马鞭扔在地上,说:“我看都差不多。”
栖迟有意无意问了句:“今日可是也忙了那商户的事?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说:“不止,诸事繁多。”
忙到此刻,特地赶在城门落下之前,又来了这里。
她不再多问。
伏廷看了看她:“为何等在这里?”
她回:“小义来找过你,他说三月就要过了。”
“嗯。”他不以为意:“那又如何?”
若非罗小义言语认真,光是见他此刻说的如此轻巧,栖迟可真要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这回事了。
“小义说,”她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