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在按心口, 瞬间又绷紧了周身:“你怎样?”
栖迟被这话问得抬起头,看着他, 手停住:“我应该怎样么?”
伏廷听到这话才意识到她并没什么事, 挂了一脸的水珠, 此时才顾上抹了一把,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看着她说:“若有任何不适都要告诉我。”
栖迟一怔, 看他脸色认真,并非随意说起的样子,虽觉古怪,还是点了下头:“好。”
直觉告诉她,是与那赶花热有关,难道他还不信大夫的诊断?
伏廷不想弄得跟看犯人似的,怕叫她难受,手在衣摆上蹭两下,转头找出搁置的佩剑,拿了块布巾,走开几步,站在那里擦剑。
然而拿了剑在手里,在官署里压着的怒意就被勾了出来。
一个不该出现的病又出现了,他在收到消息时就没停下过心里的寒意。
他还是将剑搁了回去,忽觉身后安静,回头看了一眼。
栖迟闭着眼歪着头,靠在榻上,看着像是睡着了。
他立即走过去,伸手握了下她的手,觉得她手指很凉,脸色一凛,转头就出了门。
大夫被一个下人匆忙唤至。
伏廷站在门外,几乎是将他推进了门:“去仔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