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狂一般,很可能就要踩伤人,多亏被栖迟拉住了。
不知是从何处射来的冷箭,栖迟紧捏着手心,在府门外扫视一圈,都护府左右历来防卫严密,门前大街也不可能有闲杂人等随意往来,根本没见到有别人的踪影。
她抑制着剧烈的心跳,吩咐一句:“去查,知会官府搜城查。”
护卫们立即分头而去。
她扯上李砚,又唤曹玉林:“先回去再说。”
府门幽深,高阶威严,是天然的防护,门前又隔着重重护卫。
郎朗白日,这一出突兀而迅疾,却又好似再无动静了。
曹玉林没急着走,眼睛来回扫着左右,确定再无冷箭射出,拨开护卫走了出去,很快就回来,手里拿着那支箭。
忽然出了这样的变故,是绝不可能再出府了。
几人沉默不语地返回府中,一路都走得很快。
李砚紧紧扶着栖迟的胳膊,这时候仍知道顾忌她的身孕。
一进屋,栖迟就拉住他问:“阿砚,你可有事?”
李砚摇摇头,脸色发白,又回问她一句:“姑姑没事吧?”
“我没事。”栖迟眼睛已看向曹玉林。
不等她发问,曹玉林就道:“嫂嫂放心,我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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