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婚,眼看着便是都绝了后了,委实可惜。”
伏廷心里过一遍,都是远离都城的藩王,与光王府何其相似。
“还有呢?”
罗小义道:“还有是我猜的,听那内侍说漏一句,好似是圣人幺子病了,可再要细问就问不出来了。嗨,这些宫里的都精得很,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嘴巴可严了。”
他是心疼那些钱,好不容易如今有了余钱,可当初的穷劲儿还没完全缓过来呢,为打听这些可花了不少疏通。
伏廷前后连在一起一想,看似没什么关联,却都是皇族宗室里的事。
当今圣人年至花甲,膝下只有三子,早年早逝了一位,还剩下两个,一长一幼。
伏廷久在边疆,这些事都难以深知,却也听闻过圣人素来疼爱幺子,至今也没有立储,便是因为更想传位于幺子。
如今幺子卧病,圣人却关注藩王,心存防范之意,难道是在为皇位传承暗中铲除威胁势力。
他想到此处,翻身上马:“回去。”
罗小义忙跟上他,嘴一张,想说什么,看他已打马往前,只好先闭上。
后方近卫一并跟上。
行至长安东市,宽阔齐整的街道旁商铺林立,大街上人来人往,见者避让,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