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喃喃自语般开口道:“可是我手上的这枚钻戒,一辈子也只能订制这么一个啊……”
他们都再明白不过,有一种人、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一种人,一旦遇上了,再想要忘记就太难了。
正如这枚钻戒。
你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份唯一。
盯了一会手机桌面后,沈遇气急败坏地关了机。
……这女人看着就烦!
然后抬头便看见谢言身旁的男人将手伸进了她的手提包。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抓着那人的手了。
“喂喂喂你干嘛啊!放开我!”
然后他早年留下的不会与人语言交际的陋习犯了。
只冷哼一声放开了那人的贼手,夺过那人手里的东西,颇为高贵冷艳地说:“我是她朋友,你和我换个位置。”
然后那人心虚地猫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了。
沈遇目送他坐上位置,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谢言,叹了口气把人拉到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睡吧,睡完这觉咱们就两情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
而谢言则是觉得换了一种姿势格外的安心,于是抱着沈遇的手臂蹭了蹭,睡得更沉了。
沈遇则是僵硬着半边身子,另外半边则又打开了手机,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