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腔溃疡。”乔亦哲敷衍道,又仿佛感到索然无味一般将左手撤了出去,不忘提醒:“姐姐不要乱动噢。”
谢言知道这家伙在骗她。
她还想再说,想问他为什么会抽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却被那人沾着血味的手指猛地插入了口中,身下的手指也随之滑入湿滑的甬道。
乔亦哲叼住她的耳廓,舌尖在其陷进去的洞外打转,甚至还发出了遗憾般的低喃:“姐姐的处女果然被人夺掉了啊。”而后又轻笑一声:“不过还是很紧呢……你们做过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哈……无所谓了。”
谢言觉得自己要炸了。
身下是长久未承雨露的穴,极其敏感耳朵又被控制在了那人口中。
甚至连唇舌也被掌握住了。
腥甜的味道随着那人伸进口中的指节直冲鼻腔。
谢言想咳嗽。
太冲了。
乔亦哲却仿佛一点也不在乎手腕上再度裂开的伤口一般,将手指又向里送了几分。
于是粘稠的血液被谢言逃避不及的舌胡乱卷入喉间。
那人的手指偶尔玩闹般地夹住慌忙躲闪的软舌,又常常放下,打着转地逗她。
位处身下的右手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