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上来讲还是挺小的)。
尽管他又硬了。
他想得到一个回应,一个关于他所付出的真心的回应。
“不用勉强自己。”他沉思一会,仿佛纠结着该如何措辞:“如果你……这次没有推开我,以后就再也甩不掉了。”
沈遇是一个极端的人。
如他所言,若非所爱,便为陌路。
“如果……我没有办法去甩掉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怎么办。”
“那么只要其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好了。”
沈遇是一个三观极正的人。
此时他放下了自己维系了二十四年的、某种方向上的三观。
他没能忍住,反身托着那人的后脑将其压在了墙上便吻着她,大张旗鼓地解着她身上的白色衬衫。
谢言的腿勾着他的,感受那人前所未有的失控。
他一向是别人眼中的高岭之花。
沈遇的左手从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卡着内裤的边缘揉弄触感极佳的臀部。
而右手则轻巧地解开了那人身上的白色衬衫,探向胸前毫无防备的柔软。
他忘情地吻着,彼此间交换着口中津液。
他的掌控欲其实不强,时常会放任谢言的唇探入自己领地,而后抓着它玩弄一番又送了回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