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
    他忽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要站起却踉跄着跌在了谢言的身上。谢言扶了他一把,手下皮肤灼热发烫。
    陆晨海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垫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撑在了地上。
    谢言这才发现他的眼眶已经完全红了,深层的湖蓝色与火焰翻搅,像是火山淹没死水。
    陆晨海一直都很爱笑,只是总是不达眼底。
    他很孤独。
    为了和每一个舍友都相处和睦,他在入学当天拉着沈遇与其攀谈,又勾着乔亦哲的肩膀共其私语。
    他宁愿每日洗着冷水澡借口自己身体安康,最后接过谢言递来的一包汤药。
    他确实是个直男,他想。
    所以他与她与操场上八千米长跑,又在结束之后为其细细按摩。在比赛夺冠后提出外出玩耍,又心如擂鼓选了一个距她最遥远方向。
    可……
    “有三件事,言哥我是应该告诉你的。”
    “一是我喜欢你,二是一直以来总是避着你也并不是因为讨厌你,原因参照第一点,三是我知道你是……”他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安放,只能是两眼一黑紧紧盯着谢言的嘴唇,在说到第三点时干脆将脑袋撇像了一边,颤抖着嘴唇开口:“你是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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