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血脉中沸腾着的欲火——又或者说是爱意。
于是性器完全埋进甬道,几乎撞上子宫又托着那人离去,身下又层层沟壑纠缠裹来,快感不住地袭上心头。
暴起的根根青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狠狠碾过内壁中的敏感凸起,谢言低低哼着,试图用不住的急促喘息来将这种一时无计消除的快感驱逐出境。
交合留下的湿液没入了陆晨海的牛仔裤,又打湿了交接缠乱在一起的毛发。
他胡乱地凭借吻来宣泄爱意。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话,一定会从她的影子吻到发根。
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囚禁在桎梏中,凭借“任务”这虚拟二字才得以宣泄的、一个与谢言几乎毫无关联的平常人。
他的一片真心只不过是赋予了一场意外。
盛宴过后,热意褪去,也许又会回到先前模样。
只能沦为配角。
不甘心啊。
他将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已经运作的怀表,按上了顶端的按钮。
这一秒只想在爱里沉溺。
我永远不愿醒。
层层深入的肉棒掠过着敏感凸起,在浅浅退出时,肉棱狠狠刮过,甬道骤然缩紧,快意在脑后积累,愈来愈烈。
陆晨海细细地吻着,听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