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算了。”
谁还能和一个傻子讲道理呢。
谢言撇着嘴拉着沈遇的手坐了起来,作一副语重心长状:“遇哥啊,你有没有发现你变油腻了?把我以前不苟言笑的小哑巴还回来啊。”
“……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换种方式。”
“算了。”谢言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眼睛望着他身后闭锁的窗户。
窗外的乔木遮住了大片日光,然而仍有熹微从那一点缝隙中爬进来。
就好像无论一个人的心有多么的坚不可摧,但只要还有一点点缝隙,那个人都会想尽办法拼命挤进来。
映在晨光下的沈遇,就好像是在闪闪发光一样。
“我以前很不近人情吗?”
谢言回了神:“没有吗?”
“……对不起。”
“喂别这么认真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无可厚非的是和你做过之后,我确实开朗了很多。”
谢言对上他的眼,越发无所适从起来。
“我可以潜规则你吗?”
“喂不要入戏太深啊!!”
沈遇没忍住,笑出了声。而后站了起身抓着病历本拍了拍谢言的肩膀:“起来了,去见你的裙下之臣们。”
“喂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