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顶。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灵和纸片一同哭泣。
    那真像是在祭奠着他的未来,他无望的“理想”。
    从刚识字起便一直坚持的那件事,仅仅因为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个人,就破灭了。
    从最开始纪黎抓着她的手对着红褐色的玻璃瓶教他认氨水;
    到后来根据运动员的赛绩而算出瞬时速度。
    再到那时,在所有的孩子或许与朋友与宠物玩闹的时候,他拿起了枪,拿起了手术刀,颇为熟练地杀死一只怀孕的母兔。
    他对这些事都没有特别大的实感,否则一定会因此疯魔。
    只是应有的孩童的天真和对死亡的恐惧不属于他,只是还是不免失落羡慕,也曾想和天边飞过的野鸽成为至交好友。
    然而看着窒息死于玻璃箱中的它却无法触动于衷。
    学理只不过是执念而已,想得到纪黎的褒奖,想要帮助他的一个小小的执念而已。
    只不过是,一个坚持了十几年的执念而已。
    他的未来很长所以可以轻易放下。
    拼尽全力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去研究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文科,看着世界地图绞尽脑汁,叼着钢笔恨不得把生涩枯燥的政治提纲吞食进肚。
    拼尽全力为了更加贴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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