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了。”
    我说出了这句残酷的话。
    他睫毛微颤,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你还真喜欢扫兴。”
    他再一次的看向我,对我说:“结果并不重要,现在你仍是我的良药。”
    他甚至幽默地双押了,就像在说一句打油诗一样。
    这是他惯有的油嘴滑舌以及令人“讨厌”的风趣。
    “我只是你的追求者,一个无可救药的狂徒。”
    他耸耸肩膀,将我放在其颊上的手拉了下来,笑着说道:“好吧,我知道这种话你可能已经快要听得耳朵生茧了。”
    我脸红了。
    这两天、这些话,我确实已经快要听到麻木了。
    “和你做可以慢慢消去自己的缺陷,这个陆晨海告诉过你吗?”
    他问我。
    我回想着方才与陆晨海交谈所得,轻轻地摇了摇头。
    “陆晨海与你恰恰相反,在……之后,反而获得了缺陷。”
    “嗯?”
    “他……好像、突发了血友病??”
    薛祁看我的眼神像是动物园管理员看着一只胡言乱语的猴子。
    我连忙辩解。
    实在无法想象,我的脸居然因为这个眼神变得更红了,热意从耳朵根一直传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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