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沉遇伸手将谢言拉入了试衣间,拉起了帘子,将其抵在了墙壁上,低声得、无奈说道:“还真是要我把这辈子的所有情话都说尽了。”
“诶诶?”
谢言一时间无法理解为什么穿白色能和情话搭边,而后便听见沉遇伏在她的耳边叹了一声后说到:“穿白色是因为……那是白大褂的颜色。”
“你说过我很适合做医生的不是么?”
幸而试衣间的门帘已被沉遇拉上,才不至于被店员窥见此时红着脸颊的二人正如耳鬓厮磨般地耳语。
谢言全然没有想过会是这个原因,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的同时,泪水也随之涌上。
原因慌乱而抵上对方胸膛的手被紧紧反握住,她笑骂着:“傻瓜。”
也得到了他的回应:“你也是,傻瓜。”
“本来……”他泄气般地说出了下文::我是害怕,如果不时刻警醒着自己,就会有哪一天把这个曾经的誓约忘掉,也担心,你会因为我违背了这个誓约而再认不出我。”他笑得无奈:“结果我没有忘,你却忘了。”
谢言自惭形秽,极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又小声为自己辩驳:“明明是你的变化太大了嘛。”
沉遇不置可否。
抓着谢言的那只手带着她抚上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