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个人资料补齐,所以只让他先留了电话住址和工作信息。”
“那等他补齐资料后,您给我打个电话好吧?”
“嗯,没问题,只是您要这个做什么啊?”警员好奇地打听。
“有点像我一个旧识,很多年没见了。”他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您先忙吧,打扰了。”
出了警局,又走了会儿,简初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这才想到铭秧身上的伤还没有处理。
“我陪你去趟医院吧?”她看着一瘸一拐走路的男人。
“没事,放着吧。只要脸还能看不影响赚钱就成。”
她犹豫下,开口问:“铭秧,你是不是担心费用?”
他笑:“这不明摆的嘛,你出来做这个也不会是为你自己吧?干吗还说出来让我面子上挂不住?就算是鸭也是有身为男性的自尊好不好?”他举了举一直抓在手里的纸包,表面一层斑驳血痕,“这些钱,是我刚取出来的,我爸得了肾病,这些年一直在治疗却不见起色,前阵子,他的病情突然恶化,医院说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就是器官移植,昨天,医院打电话通知我有了合适的肾源……还好有你,否则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我现在要赶去医院了,改天再好好答谢你。”
“可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