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几下,后面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让她直不起腰来,她的手在瓷片上打滑,手肘勉强支撑着,苏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郁禾带着哭腔求饶
“唔……哥哥,晏清哥哥……你帮我,你帮我脱”
“猫猫乖,哥哥帮你”晏清扣着她的腰扶她起来,
背抵在冰凉的磨砂玻璃门上,将两人黏在一起的身体分开了些,阴茎也抽出来半截,郁禾马上感到下面似有百万只蚂蚁在啃咬,瘙痒不已,穴肉蠕动着,拥簇着,死死捁着肉棒,一吸一翕挽留
“乖,宝贝,一会就满足你”
“我才没有!”晏清一低下头就看见郁禾耳朵尖泛红,一路蔓延到颈脖 ,像熟透的小番茄
“宝贝,嘴那么硬,身体又软绵绵的”
扯着郁禾的T恤下摆,倏地把她往玻璃门方向一压,
“不脱了,穿着也能操你”
鸡巴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乳房被死死压在门上,又痛又爽,龟头就着两片湿润的阴唇滑进,挤得甬道一丝缝隙都没有
“舒不舒服,猫猫”
晏清撩开她一侧的长发,湿润的舌尖碾过耳廓,来来回回扫着,
“唔,猫猫,身上都是我的气息”
肩头的T恤被一拉,露出半个白皙的肩,唇瓣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