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微醺的红,借着窗外晦暗的灯光眼神迷离带着水波。
“季深璞,我难受……”
男人听到耳边如同小猫一样的叮咛,喉结微动。女人的脸颊让他想起刚刚在试衣间里穿上那件黑色长裙的动人模样,他当时就想把那裙子从她身上扯下来,把女人脱得干干净净放在沙发上拥吻。
季深璞眼神晦暗不清,强压着体内最原始的冲动,轻轻把手从她的双腿间抽出。他要保持温柔,女人哭过后柔软沙哑的声音把他阴暗的另一面激发出来了,他想把韶芍扔到后座,想扯下来韶芍的裙子,强制性贯入抽出,他渴望听见女人的哭喊。
他不能。
会把韶芍吓跑的。
季深璞咬住自己的下唇,齿间尝出了一丝血味儿,仅凭着这一点疼痛来维持理智。
“你别走,别拿出来,我难受呜呜呜……”
韶芍双手被钳住挣不开,只能扭动着腰,伸出舌头刮着男人的耳廓。下体涌出越来越多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了季深璞的西装上。她从来没有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湿成这样,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针催情剂,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韶芍就能自己发春呜呜叫起来。
“这么想要?”季深璞笑了,手指上还粘了她分泌的液体,在的微弱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