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男人沉默了,韶芍内心惨叫一声,哇一下哭了出来,三分装的,七分是真的害怕。“我自己解决不了啊呜呜呜窦衍你在哪儿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韶芍,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按摩棒?”窦衍被气笑了,一口气卡在胸中上下不得。
她觉得生活在报复自己。
“不是啊呜呜呜,我最喜欢你了呜呜呜……按摩棒哪里有你好,漂亮坚挺又持久!”韶芍集二十六年语言之大成开始以命撒娇,“我真的好难受啊,爸爸呜呜呜你不能不管我呜呜……”
窦衍懒得听她的彩虹屁,看了一眼手表,道:“LIV夜总会,能自己过来吗?我现在还有事,到了就去顶楼的套房……”
男人好像是真的忙,话没说完便被人叫去了,韶芍对着手机呜呜咽咽挂了电话,拿起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已经是很软的珊瑚绒了,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还是刺激得韶芍猛一喘气。
皮肤现在敏感的连穿最薄的纱都会轻颤,她咬牙擦干身体,找了最薄的一个雪纺裙,最大程度地减少了衣物和皮肤摩擦的面积,连内裤都没敢穿便匆匆下楼。
脸已经泛起潮红了,为了不尴尬,韶芍戴了渔夫帽和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现在的天气穿雪纺裙还是有些凉,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