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心里的爱意,也不再是毕业那天大家嬉闹而他独独在黑暗里短暂地握住她的手。
他真真正正得到了他的爱,那个像魔咒一样的“姐姐”,不再刺耳。她在他怀里,在他身下,是他每一次顶耸时包裹住茎身的柔软,是贴着他胸脯摩擦的粉嫩乳珠,是抠住他背脊的双手,是在耳边轻轻喊着他名字的喘息。
一切都自然而然地来了。
你不必承受这个世界异样的眼光,你站在我身后,你只要还紧紧握住我的手,世人的匕首就杀不死我,我就还能流着血泪和你相拥。
男人的喉结哽住了,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深陷的双眼闭上了。
结束了。
苍白的天花板,安静冲刷着的水流,蒸腾的雾气。
韶北川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把手指从韶芍的发丝间收了回来。
水流被关上了,浴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浓稠的静谧,只剩下残留的水滴打在地板上的滴答声。
男人的衣衫完整,只是裤袜湿了半截。爬满细密血丝的眼睛泛了红,他清了清嗓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好了,擦擦头,小心着凉。”
“好了?”韶芍闻声抬头,湿漉漉的头发从头顶落下来,还滴着水,有些流到了衣领里,惊地女人哎呀一声从板凳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