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
“你教的国际刑法好难啊,我今年还额外修了好多课程,我觉得要挂科了。”
男人嗤笑,看着女孩的侧脸忍不住勾起来嘴角,道:“你的刑法课已经挂科了。”
“那是……”韶芍的脸拧巴起来,扭着头犟嘴:”那是因为和其他科目的考试冲突了,我给你写过邮件反映情况,你也不回复……”
所以她就冲到了男人的办公室当面对质去了。
风风火火,把其他教授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她就那样无比莽撞且没有礼貌地撑着桌子和刑穆理论,然而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两眼,拿着公文包走了出去。
韶芍纠缠了半个月,见缝插针地去找他,要求安排补考。
再之后,就结婚了。
刑穆需要一个合法妻子,拿到继承遗产的资格。韶芍要求他安排补考,顺便帮忙引荐给季深璞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所有的事情结束后就分开。
想想这些结婚的理由,又牵强又幼稚,只能属于单纯莽撞的23岁。
“我要提前毕业啊,还要拿到满绩,这样才有给事务所投简历的资格。”韶芍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闪烁的海浪上:“我好害怕他已经有爱人了,我还都没有走到他身边呢。”
刑穆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