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地狱。
该停下来了,药呢,他今天怎么就忘吃药了呢?
车上有吗?抽屉里?夹层的抽屉,他把药放在那儿了。
他的情绪太糟糕了,医生说应该用药物维持了。见到她总归还是要笑嘻嘻的吧,应该正常一点,她是他姐姐,他得正常一点。
“北川!”
药呢?他记得在这儿呀。
“北川!唔——”
男人看着她,突然就栖身压了过来。韶芍被吓得猝不及防,安全带困着她脱不开,只几下就被男人反剪了手按在座椅上。
座椅被调平了,韶北川的身形倾轧式压上来,一条腿迈过中间的手刹,直直地抵在她的两膝盖之间。胸脯贴上来了,小腹贴上来了,隔着裤子她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直挺挺地抵在她肚脐上。
“韶北川!你发什么疯!”
嘴唇被他咬破了,腥甜的铁锈味溢了出来,渗透唇舌。男人的嘴角蘸了一摸猩红,潦草地涂在唇边。他还是顶着她啃咬,不知情一样,把磨破的下唇扯着含在齿间。
粗粝的掌心探了进来,腰带被解开了,韶芍心里一凉,恐惧如海浪一样涌了上来。
“韶北川!你醒醒!我是你姐!”
韶芍拼了命地用膝盖顶他,蜷起来的小腿连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