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都放在了胃里,用酒精灌养它,研磨它,想要把它消化掉。
可他胃里没有能分解他爱她这件事的酶。
他的胃出血了,抽痛,胃告诉他它坏掉了,胃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爱,他应该换一个地方去安放他爱她。
可是放在哪儿呢?
应该放在哪儿呢?韶北川的目光突然溃败,像腐烂掉的奶油一样粘稠软腻。他把韶芍抱了起来,同她一起双双跌倒在床上。
空调迅速凝固了他的体温,周身都是一片凄惶的冷,韶北川把她抱在怀里,胯还贴着她的股缝,手还覆在她的乳上。
“我走了很多弯路,犯了很多错误。”
男人突然像回缩了八九岁,又变成了十二叁的小孩子,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盛下了旋转的屋顶。
“姐姐,我搞砸了很多事情。”
“他们都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发展,失控了,我捉不住它,姐姐,我捉不住它了。”
韶芍背对着他,贴着温热的胸膛。身后的低喃断断续续,只有她和他贴合肌肤是温热的。
[韶北川和我分手了,你不用担心我再来找他。]
你为什么和他分手了呢?
[他觉得我很像一个人,可我开始模仿这个人的时候,他又反感。我学着那个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