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过,她就只知道她爸工作忙的时候回来这儿住,离公司比较近,出行都很方便。
当然都是男人的托词,韶芍一脚迈进小区大门,心里嘲讽地笑了一下。若是顾旋知道了她爸爸在这儿干的龌龊事情,还会像现在一样看他么?
电梯升降,韶芍望着楼下的街景有些恍惚。她的肚子仿佛悬空了一样,下坠感中带着微弱的抽痛。顾旋跑上前去开门,她看着小姑娘欢愉的身影,如同看见黑白电影0.5倍速地倒放,她嘴巴张张合合,钥匙插进转孔里扭动。咔、嚓。
门开了。
“有人吗?爸!”顾旋站在玄关试探性地喊了两下,屋里一片寂静。家里没人。
“你怎么不进来?”她一转头看见韶芍还站在门外愣神,秀气的眉头一皱,有点奇怪。
“嗯?啊,噢。”
韶芍猛地从低速运行的错觉里回神,时间像飞行器穿梭带来的幻影,把她又抽离回了现实世界。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左脚迈进去,右脚也迈进去。
再重新打量这个家时,韶芍发现原来的摆设几乎没怎么变。十来年,家具都被磨旧了,壁橱换了新,沙发还是老样子,暗红色的布艺套装,顶上是白色贝克串成的圆形吊灯,开关一打开,落灰的贝壳会把黄光交迭起来,若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