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韶北川的一件白衬衫,堪堪遮到大腿不至于走光。她的睡衣被韶北川扯裂了个口子,没法穿了。
“啧,记性?”男人瞥了她一眼,侧了侧身子,从侧壁拿出来一把手枪:“注射器在后备箱里,选一个?”
“点38口径,装了消音器。”汤昭把手枪抵在韶芍的下巴上,细嫩的软肉被枪口戳进去一个窝,看着对面的小女人脖颈僵得像只丹顶鹤,忍不住微笑。
嘴巴咧开,灯光照得他那一排银牙发亮。
“给你叁十秒的考虑时间。”他缓慢地把枪移到女人嘴里,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轻颤的睫毛像蝶翅微震,在德克萨斯卷起一场飓风情奔。她仰着头,小巧的嘴巴含着枪管,男人想起来她上次裹着自己性器的样子,被顶得泪光盈盈,身躯柔软娇小在他手里像个塞满棉花的布娃娃。
垂落在胸口的栗发微卷,汤昭有些不舍地把枪管从她嘴里拿出来,手腕撑在她耳边的靠枕上,问道:“想好了吗?”
男人眼里带着戏谑,语气仿佛在开玩笑一样轻松。
韶芍看着他,咽了口口水:“安乐死。”
汤昭没想到这样的回答,神情明显一怔,但又随即转笑:“我还以为你要更有魄力一点。”
他说着,拿枪挑了挑女人耳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