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才倏然展开。
她呼出了一口气,适应着体内的肿胀感,开始缓慢地套坐起来:“你不太开心。”
韶芍对这些本没有太多的好奇,她只是为了减缓自己的生理不适而随便扯了一个话题没想过得到回答,所以听见男人的那声略带轻蔑的嗤笑也不意外。
“伤心这个词不太适合我。”汤昭看了她一眼,背光让女人的骨骼更加混沌,他只能看见一个暗色的鼻影轮廓:“不太适合我们。”
自己和克劳芬,都不能花太多的时间去伤心,回忆会摧毁所有强撑的意志,理智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
男人往后靠了靠,让背脊更加贴合枕头的弧度,双手不自由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不便,比如现在他就不能提醒韶芍让对方把压在自己伤口上的手移开。但他没说,转而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他是我父亲打磨得最锋利的一把刀,所以当父亲病情恶化,需要有新的压力来牵制我哥哥的势力时,他就成为了培养我的最得力的人选。”
“二零年冬天我第一次跟着他狩猎,他教我如何割断一只母鹿的脖子能最大程度减缓它的痛苦,”男人顿了顿,马眼被女人内穴的褶皱挤压到,喉咙里忍不住滚出一声闷哼:“我那时候拿刀还不利索,那头鹿死得很痛苦,后来的很多年内都一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