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咬了咬下唇,安静地缩在一边当鹌鹑。
这张嘴,还当什么律师啊,自己迟早要死在这张嘴上。
外来车辆无法入内,季深璞在紫园国际的门口拉了手刹。
“我托人把你在律所的东西送过来,工作后续的事情也不用担心,结余工资会照常打到你卡里。”
男人弯身帮她解了安全带,韶芍看了他一眼,没有动弹。
“我们回家吧……”
“你已经到家了。”季深璞看了一眼紫苑的大门,回头示意她下车。
“我不去了。”韶芍看了他一眼,想要扯衣袖的手被对方拂掉了,她不甘心,抬眼又看向他:“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家的吗。”
季深璞闻言笑了,喉结转了转,他坐回驾驶座里扭头看向韶芍。眼里的血丝还没消,他一生气就更加明显了。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认为我们的关系上不了台面。”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她怎么会觉得他上不了台面呢。
她追着男人走了八年,一步一摔磕磕绊绊才终于爬到他身边。留学的那两年韶顾安面临失业危机四处举债,她又不肯向窦衍开口,欠了两个月房租后被连着行李箱一起丢出门外。只有拿到导师的推荐信她才能进律所,季深璞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