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啊!”
对方轻笑:“早。”
像多年前在加利福尼亚一样,她上车打上安全带。那时候她一般都还在嚼着没吃完的面包片,男人发动了车子,开始提问国际刑法的课题。这是她一天中最头疼的时候。
“我准备去你的律所上班。”韶芍侧头看了看他,嘴角漾开笑:“说不定以后就成同事了。”
刑穆瞥了她一眼,打击得毫不留情:“律所不养废物,你有那本事进来么?”
“嘶……你能不能不打击我啊!”
女人跳脚,他匆匆看了一眼,嘴角溢出来笑。恍惚之间韶芍还是手里拿着面包片的学生,抱着刑法课本从早背到晚。他现在总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如同过电影一样,时不时就会闪过一个片段,把他拉向比记忆更遥远的时光。
“刑穆,你实话实说,我当年能进律所是不是因为你找人托关系了。”沉默了大半路,韶芍突然开口问他:“说好的我和你结婚,你拿到遗产后就把我送进律所里,是真的找人了吗?”
说起来有些惭愧,她这些年一直不敢问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已经离开了律所,她想弄清楚。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你凭自己的本事被律所应聘的。”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