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此情此景只觉得可爱,只觉得心痒难耐,见她不说话,自己也便噤声,不再言语。
但是眼底明晃晃的笑意却暴露他的好心情。
唐若萤看到他愉悦的笑容,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她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说不出的恨意。
她不是看不懂沈砚对是宁的爱护之情,旁人若猜测他惺惺作态,她却明白,他的宠,都是真心。
这与她将是宁送往纶亲王府中的目的背道而驰,她想让他不痛快,却好像给他带去了名为幸福的东西。
沈砚,这个身体里流淌着最肮脏血液的人,怎么配幸福。
她冷笑,觉得他脸上的笑意愈发刺眼,心底恨意腾升,几乎烧干她的理智。
她终于没能克制住,尽力露出一个得体端庄的笑,朝沈砚开口:“砚儿,近来可好?母后可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沈砚听到她的声音,眼底笑意淡了几分,转头看着她时,眼神已经变得很深,看不分明。
“近来协助礼部操办父皇生辰,分身乏术,耽搁了去母后宫中请安的功夫,都是砚儿的错,还望母后能够原谅砚儿。”
“无妨。”唐若萤笑得益发温柔了,她扮了这么多年的慈母,早得心应手应付自如:“只是再操劳也莫要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