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干脆躲在哪个地洞别出来见人了才好。
这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她还是一想就脸烧的慌,连带着连摘星阁都不出了,只日日躲在闺阁里弹琴女工排解自己害臊难解的情绪。
来思显然将这几日是宁的窘态看了个遍,自然也知道她实在是害羞不能,略微调侃,点到为止也便过去了。
是宁趴在浴桶边缘,来思便蹲到她背后不远替她擦背。
浸着玫瑰汁子的水淋在她白皙光滑的背上,鲜艳的花瓣自右肩肩胛掉落之时,露出了位于她右肩之下的殷红印记。
拇指大小,融于她滑腻的皮肤之中,如同炮烙刻印在她身体之上的标记。
那是一枚守宫砂。
大贞女子,早已不时兴守宫砂这一套旧俗了,早些年捣炼守宫砂的药材也已难以寻得。但是宁娘亲顾忌她身份特殊,所处的环境险恶,害怕她哪天年幼被人占了便宜去,便硬生生找齐了那几味药材捣成守宫砂置于她的身体上,想着这样一来自己至少能知道她是否还保有女子贞洁。
那枚守宫砂妖冶如血,在是宁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益发艳丽。
守宫砂仍在,则证明她依旧是女儿身。
来思替她擦拭身上的水分,看着那枚她近两年时时能看见的朱红,不知为何忽然